“你信她?呵,她撒谎说等到我回来,可我一直被关在厕所。这慌是对你说的,你不记得了?她流几滴眼泪,你就相信她?”我的心开始莫名地慌张起来,“杨佑和,你为什么还相信她,为什么为什么?”
他一缩腿,优雅地站起来,拉住我的手,说,“对,她只承认了说谎,但并不承认把你关在厕所。我觉得她没必要这么做,她没必要在所有矛头都指向她的时候,来伤害你。”
“你觉得你觉得,那你觉得是谁要害我?这分明是她对我打了她一耳光的报复啊。”我用力一挥,甩开他的手,“还有,你骗了我,你用她当模特了。”
我不想听他那些他觉得的话,许卓柔的眼泪对他有用,对我可没用。我转身走出摄影棚,大跨步地沿着走廊走着。
怪不得我每次因为他弃权而自责不已的时候,他也会流露出自责的眼神,当时我还以为他是心疼我,原来是我会意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