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绯染和孟懿思同时转头望去。
站在她们后面的是楚聿。
楚聿面无表情，他一眼都没看林绯染，好像在故意躲避着她一样，目光只落在孟懿思这边。
林绯染再次看见楚聿，心头那种隐隐约约盘桓了一天的钝痛，一下子就变得尖锐清晰了起来，让她瞬间鼻尖发酸，眼眶发热。
她也不得不移开目光，不去看楚聿，否则就几乎压不住那汹涌翻滚上来的痛苦情绪。
孟懿思先是因为楚聿的话而愣了一下，随后回过神来，骤然心里一凉，就像是当头被泼了一盆冰水。
看楚聿这个反应……他虽然让林绯染离职了，但很明显还是在关心林绯染！
连林绯染的面子他都要护着，有人提出质疑，他就要为林绯染说话，强调林绯染是光彩骄傲地离开银汉，而不是灰溜溜地被驱逐离开。
他都分手了，竟然还为林绯染考虑到这个程度？
孟懿思一下子感觉就像是吞了苍蝇一样难受，脸都快要绿了，费尽了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挤出一个笑容：“原来是这样，那就恭喜林小姐了，希望林小姐能在其他平台发展顺利，有更高的成就。”
她说了几句客套的场面话，楚聿似乎已经没有兴致再听下去了，他仍然是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朝总裁办公室走去。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看过林绯染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