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出现了意外,奴才也不能……”
“意外?”他呵呵笑道,“是啊,把叫小翠的那宫女放出去,也是意外?你不就因为愧疚让她因此丧命,才特意给她挖坑埋尸的吗?”
仇小贝:“……”
她的沉默,让他再不真伤到她耳朵的情况下加了力道:“挺有本事的啊,碧心宫荒了这么些年,老的宫人不会提起,新的宫人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本宫,是谁给你说的,碧心宫里有你要的药花,嗯?”
“疼疼疼……”仇小贝夸张地叫着,“殿下,奴才的耳朵快断了!”
“断了正好给本宫做下酒菜。说!”
“说、说,奴才说啊,您先松开,先松开,呜呜……”
明知道她是假哭,樊沉兮甩开她的脑袋,准备洗耳恭听的架势。
仇小贝揉着耳朵,可怜巴巴地扁着嘴,在樊沉兮不耐地眯起眼睛后,才赶紧挺直腰背开口:“奴才没说谎,就是奴才的几个‘朋友’跟奴才说的。”
“朋友?什么朋友?”
“就在这东宫里交的朋友啊。”仇小贝一脸的天真无邪,“他们跟奴才说,他们在东宫里好些年头了,知道不少这皇宫里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