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站在李云义身后不远处,差不多都有八九尺高虎背熊腰的两名壮汉,正死死的盯着装有田畴首级的木盒,脸上带有滔天恨意。
他们清楚的记得,就是这田铸手下的几名部将趁乱射出的那十数箭,射死了他们的大哥,射伤了他们自己。
虽然那几名田畴部将被凶猛的莽撞人三弟凭着伤势都给杀掉了,但始作俑者如果不死,依旧难解他们心头恨意。
“李使君,诏......诏书在这里念吗?”
钱使者被这阵势给吓住了,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起来,若不是他身旁还站着程绪这位有见识的幽州三把手,他怕是早就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了。
“怎么只有田畴的狗头?”
李云义没有搭理他,而是看向程绪不怒自威道。
“好叫李使君知道,我家明公在得知这等惨事发生之后,第一时间派兵过去镇压,田畴自知罪孽深重得罪了李使君,随后畏罪自杀了。”程绪连忙行礼作揖道:“可那公孙瓒却不服了,他自忖是那位刘将军的师兄,扬言他们师出同门,怎么可能互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