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辰觉得眼睛湿的厉害,心里又同情又心疼:“怎么会这样……”
叶轻暖鼻翼和眼睛都红着,眼眸里那种光芒充满着绝望:“整整一年的时间里,我像条狗一样卑微奄奄一息的活着,我当时还带着坠楼的伤,能感觉到骨折的噬骨之痛,还有我身上的各种血口,尽管如此,却无人医治,我后来甚至看不见来的人的模样,只知道那些人每天把馊了的饭食喂狗一样扔进来,那么长那么长的一年,我都在想我为什么还不死……”
苏星辰眼泪都像是断了线:“别说了学姐,别说了,我错了我根本就不该问!”
叶轻暖苍凉的笑着,缓缓的摇头,眼底滴落都不自知:“在我感觉即将要疯的时候竟然出现了一个求生的转机,在那一天,霍骁的属下照例给我扔下吃食时,我乞求的抓着他的衣袖,只求他告诉我我父亲到底怎么样,我就算死了不要紧,可我真的担心我父亲。”
“那个属下就像是碰到了垃圾一样甩着我的手,我问了那么久他们从来没有回答,可是那天却被我抓着也许真的嫌恶,于是讥讽狞笑着跟我说我父亲早就死了,连尸体都没人收尸!”
叶轻暖觉得全身的冷意仿佛从头爬到脚底,一字字的说着已经苍决木然:“星辰,我不知道当时我是不是疯了,我又是哪来的力气,我整个人疯了一样忽然死抓着他,就这么隔着铁栏杆死死的勒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