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却是一个侮辱性的字眼,如此一来,恐怕就无法通过刺青来查明他曾侍奉过哪些权贵了。
陆依整个人泡到了水里,难受地抓紧浴桶的边缘,整张脸都扭曲成一块苦瓜。
霍从心正想跳出来,干脆故技重施,装鬼炸他,就像贺兰英吓杨山一样。
没想到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却响了起来。
陆依如释重负一般赶紧从浴桶里爬了出来,把厚厚的外套裹到身上。
“你怎么来了?”
门外居然是之前被霍从心几鞭子抽到卧床不起的朱珠。
“我做梦梦到他了!”
“陆依,你还记得他当年的样子吗?”
“都那么多年了,如果不是有张画像,早就忘了!”
“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他的救命之恩?”
朱珠一听到这话,整个人冲上前,抓着陆依,不停地质问他,说道:“你别忘了,是谁把你从那些人的身下扯出来的……”
“好好好……我没忘,我记着,我都记着!”
“朱珠,冷静点!”
朱珠怔怔地松开了手。
“你们都瞒着我,不肯告诉我他去了哪里。”
“明明我们那么相爱……”
“为何?为何你们就是见不得我们好……”
身高九尺的朱珠突然就抽出一块殷红的小手绢,嘤嘤地哭了起来!
霍从心实在是无法直视。
肌肉壮得一块一块,比刽子手还过之犹不及的凶神恶煞面目,居然会捂在小手绢里嘤嘤不停。
这场面,简直是恶心不忍睹。
“杨山更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