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洵一顿,似是有些意外:“你如何得知?”
温宁便指了指简洵的手里的剑:“将军不一贯是让副将送回武器,昨日属下便见将军自己带了回来,今日又是,一连想便隐约猜到了。”
简洵勾勾唇:“还真是鬼精。”
说着将剑放回原位,又转身坐到书桌前这才慢悠悠的说:“被你猜中了,他确实不在,我派他北上……”
话还没说完就被温宁打断:“将军还是莫要再说了。”
简洵见她一脸惶恐,心中便纳闷:“这是为何?”
“属下听将军这话风似乎是要说大事,属下位卑,有些话还是不听为好吧。”
温宁其实想说的是知道的越多,死的便越快,又觉得这话说出来属实有些生硬,便换了个说法。
其实倒也并非怕死,只是她明白,这人生了一双耳朵却并非是什么话都可以听得。
有的话听了无关紧,哈哈一笑也便过去了,有的话听了却会让其他人心生不安,听完自己也未见得舒坦。
比方说今日这等机密,若她当真听了说不准简洵便多一重担心,会怕她将此事说漏了。
所以,听倒不如不听。
“确实是大事,不过这大事是关于你的,这样你还不听吗?”简洵好笑地看她。
温宁愣了愣,什么大事儿还同她有关?
琢磨一下,又瞧简洵似乎是真打算知会她一声,便问:“什么事儿?怎得还同我有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