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谢顿恳求道,“您看不出他是在说谎吗?我记得这个人,在我们遭到攻击前没多久,我曾责骂他乱丢垃圾。我还对史铁亭指出这是另一个例证,证明我们的社会崩溃,公德心沦丧,以及……”
“够了,谢顿教授。”法官命令道,“你再像这样发作一次,我就把你逐出这间法庭。好,纳瓦斯先生,”她转头面向证人,“在你刚才叙述的一连串事件发生之际,你自己在做什么?”
“我,啊,我躲了起来,躲在几棵树后头。我怕要是给他们看到,他们会追我,所以我躲了起来。等到他们走了,嗯,我就跑去找保安官。”
纳瓦斯已经开始出汗,并将一根手指塞进束紧的单件服领子里。惴惴不安的他站在隆起的发言台上,不停地将重心在两脚之间挪移。他察觉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令他感到很不自在;他试着避免望向旁听的群众,但他每次这么做,便发觉自己被坐在第一排一位美丽金发少女沉稳的目光所吸引。仿佛她正在问他一个问题,并动念驱使他开口,逼他说出答案。
“纳瓦斯先生,对于谢顿教授的陈述,他和帕佛先生在那场打斗前曾见过你,而且教授和你交谈过,你有什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