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这么做是对的,我们两家好像的确离得有点远。”闲聊时,阿姨将奶茶送过来,水果盘放着切好的水果,是岑绘的零嘴。
“郑医生?”无意间,我将话题转移到郑医生身上,岑绘若有所思地嘀咕,“这个郑医生挺有医德,我母亲曾经在他的医院看过病,他也很照顾我妈。”(牵扯到秘密与谎言的故事,不做赘述)
“他好像是我表姐的朋友,表姐的葬礼,他有参加。”
“是吗?”岑绘调整了坐姿,凑近我又问,“你是不是有话要跟郑医生说?”
“可是他工作的地方在精神病医院,感觉有些不太方便,所以……”
“这简单,有机会我让旬一安排你们单独会面。”
我心中一喜,放下顾虑,莞尔笑道:“先谢谢江太太,那就麻烦你引见了。”
贸然找上门,我担心郑医生心生戒备,其实我自己也有考虑,我不知道该不该向郑医生透露关于我记忆的事情,我想,如果通过朋友了解之后,再作为朋友这样试探一下,应该会稳妥一些。
从江宅离开,我直接前往MOONBOW上班。妙姐偷偷问了我昨晚上回去之后的经历,我说司其琛的老师去世了,他已经被这件事占据所有心思,无暇分身找我算账,说不定等过几天,他也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