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时弦沉思了一会儿:“你下山去给我买点首饰衣服来。”
“少主,这不好吧。”
这个时候买东西哄茯苓根本不是时候,时机都不对,还不知道是不是安全的场所。
“有什么不好的,现下你便下山去。”景时弦又道。
“…是”宣一只得领命。
等宣一离开后,景时弦想到了未昏迷的时候听到的话。
‘八月初三,一片茯苓地,师傅,你说过我的名字便是由此来的。’
当茯苓承认自己身份的那一刻他心中一下安稳了。
像居无定所的感情回归到了本来的地方。
只是她的态度一下那么冷淡,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茯苓走了没一会儿便去而复返了,景时弦醒了还需要吃东西,所以她便亲自送过来了。
推门进去,景时弦靠坐在窗边,脸色苍白,墨发凌乱,看起来既可怜又孤独。
“宣一呢,他怎么不在?”
“苓儿?”
景时弦还以为她不会过来的。
“我给你端了些粥来。”
茯苓过去把托盘放下,上面除了一碗粥还有两碟配菜,都是以清淡为主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