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凝话语一冷:“世子殿下自重,如此轻薄话语就不怕为七鼎王蒙羞,为人所不齿?”
洛松神色果真收敛半分:“公主有所误会,若是公主不愿在下也能立即召集京城之中的女医师为公主看病,在下只是太过急切担心公主的安危,还望殿下莫要怪罪……”
然而红帐中的两人似是根本没有听到他所言,薄薄的红纱被一角已然滚落在地,江长安手不老实,脸上的神情却镇定自若,宛若一个正人君子细声轻语:“燕城七鼎王,当真有这么厉害?都说虎父无犬子,怎么偏偏出了个这样的世子?还是独子。”
江长安不得不承认,眼下所见到的洛松与当日在船上所见到的洛松伪装假冒者,无论是气度、胆魄、狠辣计谋,都是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司徒玉凝觉得好笑:“那要是你站在门外,你会怎么说,才有把握能够劝服我放你进来?”
江长安嘿嘿一笑:“我不会说什么,更不会站在门外。”
“嗯?那你会用什么办法?”
江长安笑道:“登徒子走得门可是一直开着的。”
他指了指开着的窗户,司徒玉凝这才反应过来连声娇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