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就是我不会说话了?是你们听不得实话吧。”
严妈妈没办法,只能给了她十块钱,让她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要买的东西。
于霞这才满意了。
严以兰看的是一肚子气:“她平时在家就这样啊?”
严妈妈安慰她:“你放心,我们和老三已经分家了,让她自己出去作妖去。”
有的时候自己到婆家来溜达两圈,说两句难听的话,严爸和严妈也是像今天这样,给点钱就打发走了。
他们家的家底还不错,严爸爸是在国企当主管的,严妈妈也是国企工人。
要说这门婚事,除了远了点,他夫妻两个是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来的时候也跟严以兰说过了,她这个没有见过面的三弟媳妇很会作妖,让女儿有个心理准备。
现在严爸爸就有点头疼:“这要是出去了,还什么当官当官的,满嘴跑火似的乱说,会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
严以兰道:“这有啥的呀,我和乡亲们相处也很长时间了,再怎么样也说不到我头上来。”
她是第一批科研院借调的知青,从秦家屯发展初期就在这了。
街坊四邻的,都跟亲人一样。
就算是现在,她也多数是以晚辈的身份和大伙儿交涉,而不是领导。
“我就担心她会挨打。”
严爸爸以为严以兰是开玩笑的。
他大笑:“有人打她一顿倒好了。”
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当天晚上于霞就跟人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