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信陵直起身,用手掸了掸麻布破衣上的灰尘,轻声笑道:“当年师父嫌我年幼,又没什么根基,就把阁主之位传给了大师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都笼罩在师哥的阴影之下,不是我厉某人没有本事,这些年我为落雨阁做的贡献有目共睹,可是谁在意呢?落雨阁是沈问天的落雨阁,如果没有意外,将来会是沈放的落雨阁,我算什么?外面的人有几个人会知道落雨阁还有位厉信陵也是高手?”
厉信陵从案几之后走了出来,望向鲁大力,“所以我扶植鲁一六,让接任做了阁主,我给他金钱美女,甚至让他把侄儿鲁大力升做落雨阁大护法,还把看鲁一六不顺眼的二老、一僧等人都贬出去守卫上山的要道,我这么做,当然是为了鲁大郎考虑,不然那个废物在阁主的椅子上都坐不了一个时辰!不过我还真没想到,这叔侄俩竟然迷恋上了阁主的权力,阴谋在背后夺我的权!”
鲁大力望着厉信陵,见他的表情突然狰狞了起来,顿时吓的体如筛糠,高声道:“副阁主,冤枉啊!属下叔侄二人都对副阁主忠心耿耿,属下叔侄二人的忠心天日可鉴!副阁主需要钱,我们就无所不用其极的捞钱,让各地分堂按月缴纳银子上来!副阁主要分化各地不听话的分堂分舵,我们就撤换甚至刺杀那些不听话的堂主和分舵主!我们叔侄二人完全以副阁主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