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森的,仿佛站在这里就觉得寒气渐升。
她忍不住朝温承晔身旁缩了缩。
却听身旁男人轻声一笑,悠然道:“鱼—晚—阁。”
鱼晚身子一颤,循着温承晔的目光看过去。
那硕大的黑色匾额上,显耀地著着金色光芒的却正是她的名字。
气氛霎时变得诡异。
仿若所有的目光都向自己聚来一般——有羡慕的,有幸灾乐祸的,有等待的,有追究的,那些目光在片刻间都化成一阵阵细刺,让鱼晚简直如芒在背。慌乱之下,她下意识地竟是去抓温承晔的袖子,“承晔,你别……”
她想说“你别多想,”可“多想”这两个字还没吐出,便看到了他低垂下来的眼眸,似笑非笑的,仿佛别有含义。
鱼晚心中一紧,当即便掏出鞭子,用力向匾额抽去。
只听“啪”的一声,鞭子与匾额相触,发动巨大尖利的声响,仿若刀割般划破此时的静谧。她像是看眼中钉一样狠狠地盯着匾额上的鱼晚两字,发狠地挥了两下鞭子。鱼晚连抽几下,却发现这东西还是弄不下来,三番两次之下,加之左手伤重,便渐渐没了气力。
这时便听到前方响起冷厉的笑声,却又似乎泛着烫人的戏谑,“既然知错,鱼晚也不用鞭笞自己名字来惩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