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国之事,更不是纸上谈兵那么简单,言尽于此,你好生想想吧。”
裴君泽起身,看向太子,“明日我便会奏请皇上将勇毅侯再送去刑部大牢,此事日后便由太子你来调查,皇上給我三月之期,眼下已过一月,剩下两个月就要麻烦太子殿下你了。”
“王叔!”太子起身走过去,“勇毅侯通敌叛国一事是孤想的简单了,此事还是交给王叔来办最为妥当,不过王叔审了这么久,却一无所获,不妨多试些手段,孤听闻,秘阁里面刑具颇多,王叔更是对此了如指掌,想必王叔是还没舍得用刑吧。”
贱人!
顾锦婳紧咬着牙关,指尖掐得手心渗出了血。
太子表面上看起来人模人样,实际上背地里却是这个一个草菅人命的混蛋,哪怕舅舅此次恢复了清白,日后跟随着这样的君主,又如何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刑具逼供不是我的本意,何况里面关押着的人是勇毅侯,太子此举难道是想要告诉万千东秦的官员,为太子谋事的下场就是如此吗?”
“王叔说笑了,孤不是这个意思。”太子脸色僵了僵,低声道,“王叔,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