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承晔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随即转头,“沈东!虽然事情已发生,此事就是你的失职,朕给你四天时间,不管你是上天万里还是掘地三尺,必须给朕查出这个偷尸贼的来路和下落!”
“罪臣谨遵陛下圣旨。”
温承晔又是嘱咐了几句,才准沈东退下。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温承晔刚要仔细回想那日杀云蔓的情境,只听“吱呀”一声门响,竟又是殷全走了进来,不由心烦意乱,“又怎么了?”
“陛下,刚才佑京左使来报,说刚才巡京过程中,突然发现东边火光冲天,探过去一看,竟有人在街上送殡行葬。”
新帝登基,按例全国要大庆七日。在这七日中,即使有家中有丧葬白事,也不能在这个时候送殡行丧,冲了这天下第一大喜事的大运。按池律,如果在这七天内行丧事,一旦发现,便相当于叛君逆国,是杀头灭族的大罪。
说白了,这就是忌讳。
先是赵云蔓的尸体莫名其妙失踪,现在又有人明着顶着他送殡。一时间,仿佛所有的事都在与他做对,任温承晔再平静的心也耐不住急躁起来,“朕看你们是越来越没用了,这样的事情,还用的找朕为你们出主意?”
“陛下说得极是……”殷全连连点头,眸光突然有些犹疑,“可这送葬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