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没有证据,可这又是在公堂之上,一大群人看着,她又不好发作只能将这口气生生吞下。
见大伯母不说话,县令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既然如此,白家大房对严白氏所说的罪状供认不韪,那么……”
“大老爷……大老爷……打人可不是我干的!这都是我小叔子干的,二房的打了那个妇人,这可不管我的事,大老爷明鉴啊……”
本以为大伯母会就此认罪,谁知她非但不认还把故意伤人的责任推到了白父的身上。
这波操作,白桑称之为狗咬狗。
站在人群里的白父一听,这婆娘害他没了媳妇儿还要反告他,哪儿还乐意?
立即冲开众人跑到县令跟前“扑通”跪了下来。
“大老爷,这妇人诬陷我!”
白父指着大伯母怒道。
坐在堂上的县令本就觉得头疼,现下又来了个男人,公堂之上顿时乱作一团。
“我的青天大老爷诶,这就是白家的二房,是民妇的小叔子。当时就是他在严家门口打的人,大老爷,我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