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心把这想法和朵拉谈谈。于是,一天,当我们外出散步时——我们不久就获得拉芬尼娅小姐的许可而能在无人陪伴时外出散步了——我对她说,我希望她能使他们对她另眼相看。
“因为,你知道,我亲爱的,”我劝道,“你不是一个孩子了呀。”
“行了!”朵拉说道,“你现在要找气受了!”
“找气受,我的爱人?”
“我相信她们对我很好,”朵拉说道,“我也很快乐呀。”
“不错!可我最亲爱的心儿!”我说道,“你可以很快乐,但也应受到正确的对待呀。”
朵拉恨恨地看了我一眼——好可爱的一瞥——便马上开始呜咽起来。她说,如果我不喜欢她,为什么非和她订婚?如果我不能容忍她,为什么不现在就走开?
这一来,我能怎么办?我只能吻干她的眼泪;告诉她我多么多么地爱她。
“我相信我很重感情,”朵拉说道,“大肥,你不该虐待我呀!”
“虐待,我的无价之宝!无论怎样,我哪会——哪能——虐待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