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人起哄:“你这大舅子不厚道啊,第一次见面就把妹夫灌醉了。”
原来,他都成亲了!
看那男人的打扮,非富即贵,看来他的岳家,应该是十分得力的。只是,张梧现在的样子,和她记忆中那个羞涩少年,愈行愈远了……
叹息功夫,那伙人已经上楼去了。
婉乔也没时间感慨,出门叫了马车匆匆赶回家。
秦伯言回来后,面色凝重地道:“乔妹,我有话对你说。”
“是不是关于季恒安的?”婉乔问。
“你听说了?”
“嗯,不过还是想听你说。”
秦伯言一一道来。
原来,贵妃宫内的太监总管余喜和苏州知府联名状告嘉定侯府和季恒安,还连带上了易卿,说是易卿原本和苏州知府之子定亲,后来易卿北上到嘉定侯府,与时任北镇抚司千户的季恒安有了苟且。
两人偷情败露,嘉定侯府为了掩人耳目,将余喜的兄长余禄作为替罪羔羊杖杀。
后来易卿生了替季恒安生了个儿子养在甘南,两人虽然不在一处,却依然藕断丝连。
过了几年,季恒安以为风平浪静,就把她们母子接进府里。
苏州知府不知内情,派人到京中提亲,惹怒了季恒安,儿子被他毒死。
“余喜?”婉乔听完后,拍案而起,“一个太监,怎么敢如此为所欲为!易卿有个屁的未婚夫,她投奔嘉定侯府的时候已经不小了。她爹为她打算得那么周全,若是有婚约,她爹怎么会不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