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你把奥弗顿爵士逼得借酒消愁的。”邦蒂抬头看着我微笑着说,接着突然泄了气,盯着自己的鞋看。
邦蒂之前就是这样跟我说话的,我受到了鼓舞,试图开口说话。
“谢谢你,那个,呃,今天能来,”我迟疑着,“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到我的信了,”邦蒂答道,“在《女性挚友》杂志上。还有你的回复。我知道肯定是你写的,但我不敢相信它竟然出现在了杂志上。据你之前所说的情况,伯德太太绝对不会允许的。所以我设法联系到了柯林斯先生,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他说他正在努力解决问题,但看上去有点困难,”她停顿了一下,“我不禁觉得这都是我的错。毕竟,如果不是我寄出那封信,你就不会在杂志上回复它。他们送我去看了一个专家,我就是在那里寄出的,希望你会猜出那封信出自我手。”
一阵痛苦的表情浮现在她的脸上,她接着又说。
“我知道这很傻,”她说,“我本应该写给你的。但我觉得自己做不到。毕竟,我拖了这么久都没给你回信。”
随后她露出非常悲伤的表情:“我真的很抱歉,小艾。我本应该跟你聊聊的。我真的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