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凝雁不疑有他,只是那双桃花眼多了些颓废和绝望,“……”
他和莹莹说了一些后,把笛子给丢去了,任纷纷扬扬的花瓣落下把这只笛子带进泥土之中,没有留恋。
“夫人,刚刚王爷吹奏的曲子叫《越人歌》,你……”
莹莹话还想往下说,却惊觉花想容已经泣不成声,即使她被蛊毒蚀心的时候明明也没有这样过,莹莹用手帕给她擦拭去脸上的泪,“夫人你,对这《越人歌》触动就这么大吗?”
“我不……知……道,我应该……没有听过这……首……曲子……”
花想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何心里触动那么大,只是听着就会不断的止不住的落泪,眼睛都肿起来了。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比蛊毒发作时的蚀心来得还要痛的感觉……
自那日后,白苏凝雁倒是不再来了,但是应该还是在离她很远的地方,花想容摆弄着房里仅有的花草,阳光透过门窗射入,她抬头看了一下,对莹莹道:“我想出去外面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