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用另一只手挠了挠下巴。
“有些钱是绿玉髓的,”沥青说,“迪布勒先生从他那儿借了一些钱来办音乐节。”
“我们志无法逃脱绿玉髓的掌控的,”悬崖说,“除非我们一路驾车跑到里姆洋去,再把自己给扔海里。就算志辣样,也不一定跑得掉。”
“我们可以解释的……不……行……吗?”沥青说。
绿玉髓那富有光泽的大理石脑袋浮现在了他们的脑海中。
“嗯嗯嗯。”
“不行。”
“那,现在去奎尔姆。”巴迪说。
悬崖的钻石牙在月色中闪闪发光。
“我想……”他说,“我想……我在回辣儿的路上听到了什么声音。听起来像马具的声音——”
看不见的乞丐们开始从公园里慢慢散了。脏鬼老罗的味道还在那儿停留了一阵子,因为它很享受那个音乐。摩擦先生还是没有动。
“我们捡了快二十根香肠了。”横行者阿诺德说。
棺材亨利咳嗽了一嗓子,里面全是骨头。
“喳喳?”脏鬼老罗说,“我告诉过他们了。他们一直在用射线暗中监视我!”
一个什么东西从被人踩得稀烂的草皮上一路跳了过去,朝着摩擦先生去了。它跑得身上的袍子都扬起来了,两只爪子还紧紧地抓着帽檐儿的两边。
然后就是一声两颗颅骨相撞发出的空洞声响。
摩擦先生跌跌撞撞地向后退了几步。
吱吱!
摩擦先生眨了眨眼,突然间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