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人认为,尽管他全心全意地寻找某种牢固、确定、有约束力的东西,但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在中世纪,人们还知道心灵之文化,它是独立的,根本不取决于理智之文化。而在近代,对此最基本的前提已告阙如。现代人不再将整个情感生命视为一种富有意义的符号语,(对象的关联在这种语言中方才渐露端倪,而这些关联在与我们的交互关系中主宰着我们生命的意义和意味。)而是将其视为完全盲目的事件,它们像随意的自然演变一样在我们身上进行;现代人也许必须在技术上引导它们,以便兴利除弊,但是,当现代人考虑到它们的“旨意”何在,它们要告诉我们什么,它们对我们的忠告和禁戒是什么,它们的目的何在,它们预示着什么,此时,现代人被教导不必听命于它们!然而对某一风景之美、对某一艺术品、或者对与我们相处的个体之个性的一种感受告诉我们什么,对此存在着一种谛听;我所指的是在谛听中跟随这种感受,在它似乎终止的时候平静地接受它,即对我们面临的东西保持敏锐的听觉,严格地检察我们所获悉的东西是否一清二楚,确定无疑;这是另一种批判的文化,它针对此间“纯真”或“不纯真”的东西,针对仅仅属于纯感受范围的东西,而且仅仅针对愿望、指向一定目标的意志或反思和判断失之交臂的东西。现代人恰恰在本质上丧失了这一切。对于他本来能够在此谛听的东西,他一开始就缺乏信赖和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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