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现在撒泼似的跌坐,看上去分外粗鄙,但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的脊背下意识地微微挺直。
云依依在心里细细琢磨了一道,微微一笑:“你说我诓你,你难道就不是在诓我呢?”
“什么?”农妇显然没想到云依依会这么说,下意识地愣神。
“你能否解释下,你的袖口这一道是沾了什么?”云依依的手,指了指农妇云袖口一道濡湿的痕迹。
农妇一惊,连忙收拢起袖子。
“你敢说这上面是什么吗?”云依依不急不缓地问道。
“有什么好说的,我不过就是打湿了水罢了,这也值得被你诘问?”农妇眸子骨碌碌转了转。
“如果是水就好了,我怎么闻到有一股酒味呢?”
云依依走上前,拿过大堂旁的罐子,举起她濡湿的袖子,拧了拧水,滴了进去。
农妇反应过来,想要去抢那罐子,却被春英拔剑拦住。
云依依将罐子递给一旁的贵女们:“你们不妨闻闻,这到底是水还是酒?”
一个贵女接过罐子,闻了闻,递给旁边的贵女:“好像是酒,你们闻闻看?”
“确实是酒。”那贵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