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山上次去西域采买的所带的银两,很可能并不是被劫夺的。”
赵让听闻,顿时精神起来。
先前他还和白鹤子道长因为玄灵子的死而惋惜。
白鹤子道长对这位师弟语气中的恨铁不成钢可做不来假。
“白鹤子在,他们不会露头。可现在就说不好了,人多的地方,就不会是铁板一块。”
“所以你们让我去当一根绣花针,哪怕是铁盘,也得钻进去看看究竟?”
赵让接着说道。
舒姨点了点头。
“可我现在是个杀人犯,哪有自由来去的余地?恐怕出了门,就会被人砍下脑袋换钱。”
赵让的担心是多虑的。
查缉司既然要下棋,就有支起棋盘的底气。
密旨铁牌上没写,舒姨传的口谕中也没说,但赵让清楚让自己去往河边的最终目的还是龙帆会。
如果自己还是堂堂赵家公子,去哪都名头高挂,前呼后拥的,自然接触的都是好人,入眼的都是善良。唯有自己变成一条落水狗,那些人才会露出尖牙和利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