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娘。”鸭代美滋滋地点点头。
王薇薇看着大哥走向大树那几步都紧张地搓衣角,所谓的被迫营业,用在鸭代身上才最合适。
“这是不是无花果?”她问她娘,野生物种也会随岁月进化,她不能拿前世所见否决一切,“无花果成熟后不应该是紫红色的吗?”
“也有黄色的,这果子闻着没啥问题,长得也像那么回事,可是……成熟的无花果怎会致人中毒呢?”杜美玲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娘,你看地上那些人,一个个脸色潮红就跟喝醉一样,说是中毒,又说查不出毒性,为何不换个思路,想想什么果子吃了会让人醉酒……”
王薇薇话未说完就有人嚷嚷开了,“醉酒?笑话,谁醉酒之后肚大如箩,且怎么推搡刺挠都没反应,小孩子家家,还有你个妇道人家知道个啥,别在这瞎搅合,头发长见识短……”
王薇薇冷冷眯起眼来,骂她娘俩,找死。
她看向那个生得贼眉鼠眼的男人,深知有些人的性子好为人师,不卖弄学识就显得自己没眼界一样,为防止自己以貌取人错怪了好人,她仍耐着性子多问了一句,“莫非你就是最早说这东西是无花果之人?”
贼眉鼠眼瞥了这小孩一眼,鄙夷道,“如假包换。”
王薇薇从脚边捡了个黄色的果子,递到那人面前,“那你再吃一个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