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朗耸肩:“你来得不巧,我爸妈昨天去北欧旅游,估计得个一年半载的才会回来。”
“真可惜,我还给叔叔他们带了礼物。”
樊胥是那种比较俊逸的长相,面皮白净,鼻梁上架一副金丝眼镜,再加上父母那边遗传过来的书香气,樊胥整个人都散发着斯文纯良的气质。
不过,莫朗经常说,樊胥是个白面黑心的,外表斯文,内心主意一条接一条,心机颇深,一般人不注意很容易被蒙。
对这种说法,樊胥通常就是一托眼镜架,一笑了之。
“你怎么样?”樊胥上下打量莫朗,“最近很忙?”
莫朗:“就那样,你走的时候我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不对吧。”樊胥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你可没跟我说实话啊。”
“你说什么?”莫朗对樊胥翻白眼,这人总是这样,神神叨叨的,一双眼睛总藏在眼镜片后头也不知道在打量什么。
樊胥却不说了,把话题岔开跟莫朗聊了些别的, 两人许久未见,聊得挺开心,直到秘书来电话提醒莫朗一会要出去谈事情。
“你先忙吧,我也有点事,什么时候你空了,我到你那喝酒。”
莫朗穿衣服的手顿了顿,没说话。
已经走到门口准备离开的樊胥回头,好奇地问道:“你干吗?不乐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