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笑了,笑得很诡异,说:“别提了,你走了,家里就曹夫人一个,谁敢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月江差点被冤枉死了!”
话音刚落,几人哈哈大笑,连炕上躺着的凯凯也被逗笑了。
“没事的,你们是啥人,我曹莲花啥人,我家同阳心里有数!”曹莲花笑着说,“看看,我已经老了,人老珠黄的,谁还会喜欢我呢?”
这么一笑,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高涨起来。赵同阳感同身受,这几天,因为孩子的病,他连一回都没笑过,满心的惆怅无处话凄凉啊!
他很享受这难得的、短暂的活跃氛围。他清楚,等两人走后,尤其是爱开玩笑的刚子,他们的笑声也跟着消失了,这个冷清的屋子,一下子又回到方才的死寂了!
喝了两杯,赵月江说,赵哥,这事呢的确是好事,但刚子也说得对,毕竟凯凯是新河村人,外村人和咱们的共情程度肯定不一样的。
所以,咱别抱太高的期望!不过在这关键时候,捐一分是一分,但我对南庆仁将来的参与很有信心。
提起南庆仁,赵月江脸上堆满了笑容。
赵同阳摇摇头,说:“不,村长,你言重了!哪怕外村人加起来捐几百块钱我都感到高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