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晚几年。”
两人拉扯着保育院的家常。小礼堂内阴凉阴凉的,不断地有人走上前台讲述在保育院的难忘生活。几个老式的吊扇还在呼呼作响。爬山虎的枝叶从窗户外伸了进来,蜿蜒悬垂,根深蒂固似的,华绵觉得手心手背都是冷汗。
阿桑悄无声息地来到华绵身边。
“其实这次募捐是我们‘儒文化’项目的内容之一,没有提前向你汇报,还望领导见谅。”阿桑半认真半玩笑地说道。
“你的领导已经走了。”华绵望望左右,示意她收起这副嘴脸。
“看来领导还在生气,我只好厚着脸皮留下跟领导做深度解释。”阿桑继续讨好。
华绵心里早已没了气,但嘴上仍不缓和:“这是个严肃的场合。”
“我当然知道。很多老人给我灵感,让我更深入地思考我们‘儒文化’还有什么发展路径。”她睃了眼华绵,他只是望着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