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远的眼角有些抽搐,真是闲聊的话,谢容华嘴里的素白帕子是什么。
不过,这情景也有些奇怪,谢容华的手脚又没被捆住,自由自在的,她为何不自己将嘴里的帕子拿下来呢?
见到禁卫军前来,兴奋激动的呜呜不停的谢容华,终于慢慢回过神来。
禁卫军们脸上的表情那么一言难尽,一个个瞅着自己的眼神跟瞅智障似的,谢容华气急败坏地将嘴里的帕子一把扔在地上,冲着身前几步远的苏婉就挠了过去。
“苏婉你这个贱人,我要挠花你的脸!”
谢容华和其他贵女们一样,都喜欢留长长的指甲,涂染蔻丹。
眼下亭子里就属自己和谢容华靠得最近,还剩的一位小宫女还是谢容华的人。
璃芸和璃染分别站在亭外的石阶上,远水救不了近火,更别说离亭子更远的范远他们了。
苏婉急中生智,脑子里突然划过昨夜皇帝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画面。
有了!
她用双手掩住面部,紧接着急退几步,巨肚一挺,迎面朝着谢容华开跑了过去。
“娘娘!不可啊!”
“昭仪娘娘!”
众人被这一幕吓出了魂,待一声女子哀嚎响起,大家定睛一瞧,那躺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的女子不是谢容华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