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在哪里?”罗羽飞浑身一震,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过晚上8点了。
“我们已经回到市区,去办公室还是去家里来找您?”钟朝录在电话中问。
罗羽飞想到这件事非同小可,便说:“那就到办公室吧!我马上过去。”
不知是由于睡了一会儿的缘故,还是因为长河县的案子有了重大进展,罗羽飞感到一下子来了精神。市委大院离罗羽飞住的市委家属楼不远,10分钟就走到了。
刚进办公室坐下,点起一支烟抽着,钟朝录和安忠就风尘仆仆地到了。罗羽飞关切地问道:“饭吃了没有?”
安忠说:“在长河就早早地吃了,吃了饭就往回赶,路上还算顺当。”
“哦。”罗羽飞拨电话让值班秘书过来,给两人分别冲了一杯茶。之后,他表情严肃地问:“情况咋样?”
钟朝录也神色庄重起来:“情况很严重啊!比我们当初预想的要复杂得多。”他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翻了几页,“初步查明古邑建筑集团公司,近年来在承包工程的过程中,共向工程建设单位负责人行贿或者回扣170多万元,涉嫌受贿的干部共34人,其中科级干部29人,县级干部5人,市级干部1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