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宇接过报纸,透过密封袋费劲儿地看着里边的内容。
邵峰接着说道:
“这是我在走访其中一个叫罗伯特的科学家子女的时候拿到的,这个人算是人体冷冻技术的先驱了,你给我的名单里也有他的名字。他在1967年做了一个在当时轰动全球的实验,将一个患上了肺癌晚期,名为贝德福的七十岁富翁进行零下196度的低温保存。”
陈飞宇一边看着报纸上的内容,一边说道:
“嗯,这事儿我在营销号上听过,说是等医疗技术可以治疗他的病了,再解冻苏醒。那个富翁应该现在还躺在液氮罐子里吧。”
邵峰呵呵地笑道:
“和你想的刚刚相反,我专门调查了这件事情。那个富翁确实在大冰柜子里躺了一阵,但随着脑科学的发展,富翁被证明在冷冻当天就脑死亡了。他的子女也就没有再继续支付毫无意义的冷冻费用了。富翁被从冰柜里抬了出来,送进了火炉,现在装在盒子里了。”
陈飞宇也干笑了一声:
“呵呵,真是讽刺。”
邵峰又递上了一张照片给:
“更讽刺地还在后边,这是当时那名科学家的女儿给我看的他父亲的遗书。为了不影响父亲的声誉,她不允许我拍摄抬头和落款。但就这样,你就应该知道这位人体冷冻的先驱,重要理论依据的提出者,罗伯特先生对于人体冬眠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