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鸢看着孙妈妈的样子,把手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孙妈妈,别喊这么大声,小心吓着姑娘们。”
先前陈鸢进来的时候院子里有几个小姑娘就一直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们。本来以为陈鸢要吃一番苦头,都有些同病相怜的情谊,谁知道现在鬼哭狼嚎的却是孙妈妈,她们都吃惊地看着陈鸢,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
孙妈妈和杀猪似的哀嚎着,老半天才慢慢平息下来,额头上已经全是豆大的汗珠。汗珠滚下来,把她脸上厚厚的脂粉都花了,露出她底下黄人色的面皮,这下黄一道白一道,十分精彩。
陈鸢看了一眼她那根断掉的手指,正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向后弯着。她眯了眯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说的刑枷可能和你想的不太一样,不过反正受罪的都是指头,就当是一样吧。”一边说,还一边抓了抓头发,一脸的善良。
孙妈妈痛苦的呻吟着,精神萎靡。
角落里缩着的那个少女刚才似乎也被孙妈妈的嚎叫吓到了,缩在角落里半晌,这会,却忽然转过头来,两只眼睛透过凌乱的发丝死死盯着孙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