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设计图?”崔念念皱了皱眉,没好气地回道,“没有。”
猜到了她不可能太配合,封趣并不觉得意外,沉了沉气,耐心解释道:“你也说了控制舆论方向是市场部该考虑的事情,你连设计图都不给我,要我怎么去控制?”
“我做东西向来随心所欲,就算真有设计图那种东西,最终成品说不定也会完全不同。”
“崔小姐……”封趣长出一口气,秉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继续道,“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你现在在做的是商品,而非艺术品。”
“可是薛齐说了,”崔念念亲昵地挽住薛齐的胳膊,毫不掩饰眉宇间的炫耀之情,“让我把它当成一件艺术品去完成。”
薛齐果断地抽出手,微微往一旁挪了挪:“我确实说过让她尽情发挥。”
“那总得有个大致概念吧?不然你要我怎么做?”封趣问。
“大致概念当然是有的,只是……”崔念念冲着封趣扬了扬眉,“我不想给你。”
封趣转眸朝薛齐看了过去,这明摆着是在找碴吧?他都不打算管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