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推荐了其中一款粘米,旋即,店家又立马指向另一袋:“这款煮米粥好喝些,但住大米饭就差点嚼劲儿……”
后面的话,宝如没听下去,直接打断她,指向米粒细长的粘米:
“称半袋子吧。”
她明日相当于去拜师学手艺的,不能太寒酸。
一听要半袋子,店家嘴巴立马咧开道灿烂笑容,忙不迭转身把店里称米的落地称拖出来。
店家跟宝如合力,抬起那一袋米,装进另一个空麻袋。
倒了半袋子,宝如喊停,店家便直起身,一个秤砣一个秤砣地放,直到能把米袋子的重量称出来。
昨夜才挣了三百文,顾宝如讨价还价,让店家抹去一点小零头,便驮着半袋米,吭哧吭哧赶回家。
肩膀上驼了东西,回去的脚程慢了许多。
到家,正好晚饭也出锅了。
顾宝如将米袋放到角落,立马舀水洗了手,一家四口把堂屋里的八仙桌抬到院子,伴着晚霞和温热的风,吸溜吸溜吃得肚皮滚圆。
没法再和章婆一起去卖泡椒凤爪,到了岔道,宝如就和两人分开。
这一晚,顾宝如在擂台上,仍旧被人摔得很惨。
旧伤加新伤,下了擂台,她险些又要昏过去。
东主有经验,早就让人备好了膏药,一下场,就把药油塞到宝如手里,一边揉按宝如太阳穴,一边让宝如把药涂抹到淤青破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