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鸩气的压根痒,一字一句道:“放心……不会有下次了。”
看着沈孽从自己面前走过,而他却什么都不能做,还要将对方当做上宾来对待,齐鸩真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憋屈过。
齐鸩发誓,他早晚要不沈孽给抓住,亲手抓住。
沈孽离开后,北堂卿和安德烈亲王道别,也要上车离开。
当时北堂初心系在脖子上的丝巾滑落,掉在地上,被风一吹停在了距离齐鸩前方没几步的地方。
北堂初心抬起下巴,骄纵道:“喂,齐鸩,我丝巾掉了,给我捡一下……”
她的态度有多恶劣,会让看到她那副模样的人,都想伸手去狠狠抽她一个大嘴巴。
而且,她说的事给我捡,而不是帮我捡。
似乎,让别人给她捡丝巾,就是她对人家的恩赐。
这事儿,要是放在那些一门心思巴结北堂初心的人身上,肯定颠颠的去了,可……齐鸩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