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儿子吗?”老人问。
这句话至少表示了对他的认可。斯凯特尔做了恰当的答复,同时警觉地注意着周围的可疑动静。他不喜欢站在这儿。这是一条死胡同,这间房恰好在尽头。该地区的房屋专门为圣战老兵修建,是越过泰玛格一直延伸到帝国盆地的厄拉奇恩郊区的一部分。胡同周围的墙面十分单调,打破这种单调的只有那些关得紧紧的房门,门上乱七八糟地涂抹着污言秽语。在这扇门旁边,有人用粉笔写了一个告示:“某个叫贝雷斯的人给厄拉奇恩人带来了一种可恶的疾病,患者会丧失男性功能。”
“你有同伴吗?”老人问。
“就我一人。”斯凯特尔说。
老人清了清喉咙,仍然犹豫不决。这种情形真叫人急得发疯。
斯凯特尔提醒自己要耐心点。用这种方式进行联络本身就是很危险的事。也许老人有自己的理由。尽管如此,现在这个时段却选得很合适。苍白的太阳几乎笔直地照在头顶。在这个一天中最炎热的时候,人们都关在屋子里睡觉。
难道是那些新邻居使老人感到不安?斯凯特尔心想。他知道和老人挨着的一间房被分给了奥塞姆,这人曾经是令人敬畏的弗雷曼敢死队队长。还有那个在化学药品作用下变成侏儒的比加斯,他住在奥塞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