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周去看他们的时候,你侄女抱着我大哭,她说他好想你的,说从小到大,就是你对最疼她,你肯定不忍心她受那罪、”
他知道自己这个姐姐是真的疼爱,他的一双儿女,所以故意说的很可怜,希望能激发莫母的同情心。
但是,这次似乎又失灵了。
莫母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不痛不痒道:“他们犯的罪都罪证确凿,铁证如山的,法院并没重判,就算是总统都帮不了他们,何况是我。”
“姐,你能的,你能呀,不是……还有寻寻和你那女婿吗?他们有能力啊,他们一定能啊?大家都亲戚,这点小忙,他们总不能不帮吧。”
寻寻妈妈摸着手腕上的翡翠镯子,轻描淡写道:“我那女婿是挺有能力的,跟总统称兄道弟,从风氏集团拿一套别墅,一分钱不用花,我那好侄子和你女婿合伙敲诈他五千万,对他来说也就是九牛一毛,可是……我这个做岳母的怎么能让他如此为难呢?何况他们犯的和是大罪,包庇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