沭阳大笑道:“如何不可能,不然我敢胆大包天的在宫中行杀人之事吗。”
“当初我逆天而行,不仅害了一个人一条性命,更是让我二十就衰老的像是四十岁,我不甘心!你叫我如何能甘心!”
“所以,这就是你当初出宫的理由?”
沭阳咳嗽了几声,好不容易喘息过来,才说道:“当初,我已经不能留在宫中,因为救你害了一条性命,国主自然不能继续将我留下去。”
“国主给了我一笔银两,让我出宫,之后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突然知道这件事的拓跋余忽然没了继续审问的心思,抬手揉了揉额头,“你们继续审吧。”
拓跋余起身离开,萧肃向他的方向看过去,站起身示意西风继续,他跟着拓跋余走了出来。
“少国主不必为这件事自责,错并不在少国主身上。”
拓跋余心中尤为难受,“可当时确有人因为而死。”
“少国主当时年不更事,当时还是重病缠身,又如何能知道有人因为您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