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重,她有些艰难地扶住他,隔着衣物,还能感受到他口鼻中呼出来的热气。
明明是给客人送行的,主人家却喝醉了,怎么叫唤都不醒。
她也喝了一些的酒,意识却很清醒,叫夜里的冷风一吹,就越是清醒。
明天是真的要走了,李彻设宴送她,心中对他很是感激,只是临门一脚,最怕出现差池,不敢多喝。男人看在眼中,虽有意遮掩,心中到底失落。
他越是这样周全,善解人意,唐宛心中就越是愧疚。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对别人好。最初不过是因那张相似的面孔,而冒冒失失地叫住他,不想会扯出这样一段缘分。
男人头顶上玉簪弄得她不舒服,便帮他摘了,放在桌上。看着那柔软的发,一时有些手痒,勾起一缕把玩起来。
待她低头,男人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静静地看着她。
她微微一愣,手指不小心擦过他的唇,指尖似乎还残留了些许冷松香气。
她连忙松开手,男人微哑的嗓音适时响起来:“为何不继续了?”
唐宛难得尴尬,正措辞着如何解释,脖颈猛地一沉,睫毛惊颤着,嘴唇已经被封住,几乎是在一瞬间,她的手滑下去,推搡他的肩膀,于是双手也一并被困住,彻底受制于他的桎梏。
呼吸被掠夺,明明只喝了少许的酒,却觉得脑子一片晕乎乎的,好似醉酒的人成了她一般。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