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想惊讶道:“火宫寺,安京城外的火宫寺!”
宋意天“嗯”了一声:“是那个火宫寺,后来师父医治好了我的眼睛。不仅如此,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那年火宫寺大火,我差点没跑出来,是他冲进火堆里把我抱了出来,而这伤也是当时留下的。”
上官想脑子里同时在高速运转着,心里千愁万绪,疑问如钱塘之潮涌来,汹涌似海。
宋意天继续道:“不过我受伤却是小事,师父才是……原本师父从小身体就不是很好,他在火宫寺养病,病没养好,反而因为这场事故给身体带来更大的重创。他很早以前就跟我说过,他恐怕活不到鸡皮鹤发的时候,人值壮年而夭,留下的是火热的激情,而看不到闲情归宁的一日,也不知是幸是则。”
上官想重新认真地看着他,脸上是十分理解的表情。
她低下头,将药膏勾进手心里,捂热,然后涂在他背上。他的背暴露在空气中已久,皮肉已经凉的有些神思恍惚了,如今周身却又渐渐生出了暖意。
接下来,宋意天才说到自己想说的重点:“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我考虑了很多,包括我能对你今后的人生负责吗?如果重新开始,要怎么开始?当然,这些都不是借口,可是我现在还不能立刻给你答复,因为还有些事情,我还没弄清。而且我能对你今后的人生负责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等这件事结束后,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