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拼尽一切在控诉着那座太守府,太守府的高墙那么高。
沈棠怕南宫宸说错话,向前走了一步,“你知道吗?二狗在床底下的‘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只有夫子两个是对的,其他字都错了,可见你并不适合教导学生,他却真的把你当成夫子。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剔除那些无端的理由,就是在杀人。”
钱多咬牙切齿的说:“我杀的是人,他们杀的不是人吗?难道被贵族杀死的人就是畜生吗?”
南宫宸沉默了半天,突然说:“我基本已经了解你了,不成熟或歪曲的自我意识,扭曲的道德意识,错误的法律意识,总结而言就是意识扭曲。钱多,你病了,你现在所有的念头都基于疾病,健康的人不会折磨他人,往往是那些曾受折磨的人转而成为折磨他人者,你只是由受害者转变为加害者。”
钱多一味的看着他:“你不救我们?”
南宫宸:“你所谓的救,是指死亡。”
钱多很失望:“有人让我给你带句话。”
南宫宸:“什么?”
钱多看向沈棠,唇边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声音飘渺中透着讽刺:“乱世出英雄,溟海不振荡。鲲鹏怎么才能展翅高飞呢?期待你有朝一日身居高位,我好借你的东风青云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