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告退,”小路子再行一礼,脸上露出喜色。
有赏有罚,才是御人之道,这样的人,用的好了,是一把利剑,用的不好,同样是一把利剑,刺的是谁就不知道了。
景平苑
“皇上这回可是早有预料?”第五砚时对坐在上首的人,行了一礼,复又坐下。
宗政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预料之中。”
“皇上,如若你再多等一会,兴许就……”沈天不甘心,这次怕是白准备了这许多功夫。
第五砚时捋了捋胡须,引来宗政瑾和沈天两人的连连摆头,而立之年未到,蓄胡须作甚。
他却不管,“你这倒是想差了,敌人只怕是故意为之,等再久也无用。”
沈天不明白,挠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上首轻轻的飘来几个字,“欲擒故纵。”
宗政瑾确实打算这次将他们一网打尽,连根拔起,可惜对方太过小心翼翼,暗疑有诈,或者说是有后招在等着,这次不过是先行试探一番而已,并没有打算如何。
他本以为他们会选择在最后几天才开始行刺,毕竟他对外宣布这场狩猎会持续半月,而且越到后来越会放松懈怠才是,没想到他们恰恰选择了第一天,让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