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让本世子带着凤吟原路返回,去父王面前告罪一番。”
白奕楠顿时青了脸。
白筝状若无意地看了凤临渊一眼,只见凤临渊面色虽恢复了平静,眉眼中却隐含疑惑。
疑惑?
白筝心间涌起一股怪异,凤临渊在疑惑,他疑惑什么?
定然不是疑惑卓凌霄为难自己的事。这卓凌霄显然不是好心好意来送礼的,他明摆着是来砸场子,一把谁都拔不出来的剑,白筝怎么可能拔得出来?
可偏偏凤吟作为大周的国宝,若是白筝拔不出来,这剑卓凌霄便要带回西梁。
也就意味着,白筝还得平白背上丢失宝剑的大罪。
大周为此既丢面子又丢里子,只怕连带着整个白府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文王和周老国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下不了主意。
白奕楠也是皱着眉一脸为难,心里思索着,白筝拒绝拔剑和拔不出来,到底哪个结果更加糟糕。
“本侯记得,凤吟虽一直跟着父亲战场厮杀,却也是把朴实温和的好剑。若真如世子所说这般认人,莫非是几年不见,脾气见长了?”凤临渊微微一笑,打破了平静。
白筝听到这话,茅塞顿开。
这话的意思,显然是说凤吟并没有卓凌霄说的这么难拔。
至少,所谓的凤吟认人一事,凤临渊这个定远侯府正宗嫡亲之人,是否认的。
果然,卓凌霄一脸不快地道:“侯爷竟说凤吟朴实温和,这凤吟若是温和,只怕本世子此生都见不到凶悍弑杀的剑了。”